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禮拜天跟博班學長富哥去新竹,隨著他訂婚拍照(也是我這禮拜溜回台南的理由);

富哥也是台南人,所以星期天一早就跟著他們家族,從奇美醫院前搭遊覽車北上。

老實說拍人家訂婚喜宴這種事情我還是第一次,富哥敢叫我拍還真亂帶種的,

以往拍校友團的音樂會,習慣了不用閃光燈(音樂會當然不能用開閃燈),

所以一時間要帶著閃燈拍倒還滿抖的,

更抖的是要出發前晚(週六),我在外頭鬼混到快十二點才回到家,

整理裝備的時候,把我特地背回台南的老閃燈拿出來,

電池盒打開一看:「幹!靠腰,電池液流出來了.....。」

差點沒嚇昏,因為原本要借周傑的閃燈,不過他說他的燈被電池液泡爛了,

幸好後來測試一下,我的沒事,但是當下還真是有卵蛋被捏緊的感覺。


我覺得看人家訂婚結婚都像是在見習一樣,

即便每每我都會覺得當事人有種被「曾孝耶」的感覺,

不過整體來說還是很神奇的,因為似乎過了這天之後,兩個人就要永遠在一起了(沒意外的話啦),

真是夭壽骨頭,相當難以想像,雖然你我的爸媽都是這樣子。


其實「訂婚」我還當真是第一次參與,一般都是參加結婚比較多,

印象中訂婚應該很繁文縟節的,不過昨天似乎也不是如此,

不知道是富哥和大嫂家裡比較簡便還是怎樣,

感覺上下了車後「咻」一下,飯吃完了,要走人了,坐車的時間倒佔了大多數。


也好啦,這樣早點回家休息,現在離開實驗室久了反而會不習慣。


最後,還是要祝富哥百年好合一下,不然祝個「早生貴子」的也好,

反正沒人規定念博班不能弄出人命來,你看一旁毛哥現在也都樂得準備當爸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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